“哒。哒。”

阳光似乎都无法照射进来,长长的小巷里似乎只有我一个人规律的脚步声。

——这是一条死胡同。

我看着眼前灰黑的墙,安安静静的转身,小心的把手里的蛋糕盒放在腿边,这从身后伪装成画筒的咒具袋中抽出一柄太刀。

是特级咒具——“黄泉”。

“说起来,我们曾经也勉强算是同事吧。”我微微笑起来,对着空无一人的巷子另一头,自顾自的说话。

“不应该出来打个招呼吗?”

下一秒,我的耳边传来刺耳的破风声。

灵巧的一个后翻,我后撤躲掉朝我袭来的拳头,然后站稳拍掉身上的灰尘。

刀具雪亮的刃面反射出一道寒光。

“啊,真是别开生面的招呼方式呢。”

我笑眯眯的说道。

*

虽然咒术界的档案里我只是一个看起来没有多特殊的一级咒术师,但我自己清楚,大部分的一级是打不过我的。

看着那两道捂着腰仓惶逃窜的背影,我手一抖,甩掉了刀剑上的血迹,并没有选择追上去。

大家都曾经是被压迫的一份子,我虽然叛逃得很干脆,但是那段社畜的经历给我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同为社畜,我选择原谅。

虽然在他们两个的腰子上戳了一下,但是咒术师怎么能害怕被捅肾,我很认真的想到。

其实自从叛逃之后,我对这种动不动就要来一下的“追杀”已经很习惯了。

反正他们也伤不到我。

我咧嘴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