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种感觉是。”

就在虚灵海投影成型的那一刻，方慎心中微震，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似乎通过这个投影，和某一个世界建立起了联系。

这种感觉，无比的真实。

“虚灵海，是虚灵海。”方慎身子一颤，眼中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下一刻，他就离开了异空间，出现在城主府。

可是，在城主府里面，这种感觉也没有褪去，方慎猛地抬头，透过了无尽虚空，仿佛看到了不知多么遥远的地方，一个庞大无比，又是神奇无比的世界。

那是，虚灵海。

“难道说，通海境巅峰以后，体内形成虚灵海的投影，就能感应到它的位置了吗？”方慎心中震惊。

要知道，虽然地修通过异空间和起始大陆，连通到了虚灵海，可是，这和感应到虚灵海的位置，完全是两码事。

一个通海境地修，能带人去虚灵海，可是虚灵海在哪里，他却不可能知道。

就好比大洋彼岸的两人，可以通过网络来拉近距离，进行交流，不过也就仅止于此，对彼此而言，还是虚幻的。

但是现在，两者却是建立起了联系，更是能知道，彼此的真正位置。

“不对，不可能是每一个通海境巅峰的地修，都是如此。”方慎微微摇头，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别人的虚灵海投影，有这样的能力。

“是因为我的虚灵海投影，更加的完美，达到了极致。”

通海境巅峰，界力漩涡内形成虚灵海的投影，这是每一个达到这地步的地修都会出现的变化。

可是，虚灵海投影，连通虚灵海，应该是这个境界里面极高的成就，罕有人能到达，方慎相信，自己在通海境这个大境界里面，即便不是达到了真正的极致，也不会相差多远。

这样的成就，以目前方慎了解到的，还从未有人达到过，亘古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