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杨柳：“……”

“小杨啊，公司是大家的，不是我一个人，不能什么事情都让我来做决定。这种公司结构是不健康的。你看人家华为，轮流制ceo，运作的多好。公司创始人任正非只是公司精神领袖，掌握着公司的发展方向，而公司的具体事务都由下面的几个轮流ceo来负责。你们跟着我创立黑猫科技，也差不多该自己展翅飞翔了。小鹰只有离开母亲的怀抱才能变成翱翔于天际的雄鹰。”余霜振振有词。

杨柳一脸狐疑：“总裁，您慷慨陈词这么多，无非就是不想去公司吧！前段时间是谁还在员工大会上激情澎湃的发表演说，说，要紧密团结在余霜同志的周围，艰苦奋斗，打好攻坚战，努力把黑猫科技发展成伟大的公司。这才几天的功夫，措辞完全变了？”

余霜稍稍有点尴尬。

“总而言之，我今晚有事。”

杨柳用手捂着额头：“啊啊，陶宝那个男人果然是我们黑猫科技的克星。”

“你这丫头怎么能这么说陶总呢。他可是我们黑猫科技的二股东。”余霜顿了顿，又道：“你传我的话，这项实验全权交给董老负责，本来这句是他主导的项目，我也是外行，去了也是听董老安排。”

说完，余霜就又去找陶宝了。

杨柳很无奈。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了解余霜的感情，那个人非杨柳莫属。

她自从担任余霜的助理，就一直关注着余霜的方方面面。

以前，陶宝和云希交往的时候，偶尔会叫上总裁一起玩。

当人家两人开开心心互喂点心的时候，总裁就在一旁轻笑着。

虽然表情是微笑的，但杨柳却察觉到了总裁微笑里的孤独和悲伤。

那个时候，杨柳就在想：“总裁是不是也喜欢陶宝？”

她也问过余霜，但被余霜“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