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我也不勉强妖帅,只是,如今我重孝在身,也无法担当什么重任,北冥海的水族们又长居天庭,还望妖帅多多照应。”说着,蛟儿拱手行了一礼,郑重其事的对他道。
“道友严重了。”白泽赶紧扶了他一把,“同族之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只是,”他话头一转,“说到这个守孝的事,我就不得不多说几句了,若是不顺耳,道友大可不必往心里去。”他提前打预防针。
“妖帅但说无妨。”蛟儿抬了抬手,示意他讲。
“按理说,道友为母守孝无可厚非,只是我听说白矖已经将蛇族事物托付给了你,那么,你与我妖族众首领之间的会面想必不会少。”
“再者,巫妖大战在即,谁也不知何时开战,我们必须做好万全准备,那么每日交际来往必不会少,你这一身孝服,是否有些,”白泽没说完,只是挑了挑眉,示意他懂的。
“当然,我只是建议,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白泽见他不回答,神情也有些不妥,立刻开始描补。
“妖帅良言,蛟儿受教,这方面,我会注意的。”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只是他垂在衣袖中的左手却紧紧握住,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半圆形的印记。
“你明白我的苦心就好。”白泽见他这幅样子,稍稍放下了心,“不过须臾未见,道友却是变了不少。”他感叹了一句。“若是腾蛇道友看到你如此,定会感到欣慰的吧。”
“我师父,娘亲,外祖父,皆遭人算计,身死魂灭,若我还似以前那般,岂非没有心肝之人?”蛟儿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不知怎么的,白泽这会儿有点心虚,不说别的,就是妖师陨落这事儿,他还真是参与来着,而且就算妖师陨落,这时候,他心里确实也没什么太大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