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啥要挨刀子挨在这么尴尬的地方,到时候他的小肉臀岂不是要被看光光啦。
——
挨刀子这事,还得从莫奶曦胡吃海塞,俞泽深淡定养生说起。
大排档处,鱼龙混杂,这两人眼里心里都只有彼此,便也瞧不见身后暗地里亮起的刀子。
那刀子如此的晃眼,让莫知曦撒了整碗麻辣烫,然后扑倒在了他家阿深身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莫知曦小肉臀疼得直哆嗦,俞泽深却是如同天地塌陷一般,踹倒了行凶之人后,便抱着他的曦宝,红了眼。
“我没事,嘶——真的、嘶——真的、不疼、嘶——”
莫知曦含着一大泡眼泪,他边儿说话,边儿“嘶——哈——”着。
真的要疼死他这只奶包子了,可是为了让他的阿深心里好受些,他忍、再忍、忍无可忍!
“哇哇哇!疼、疼……阿深哥哥……疼!”
奶包子哼哼唧唧起来,他既然不能做一只坚强的崽,那他就要做一只柔弱的奶包子,抢夺阿深的注意力。
“乖崽,曦宝,不疼啊……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啊……”俞泽深慌慌忙忙地想给他的曦宝吹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莫奶曦当即更想哭了,他想要他的阿深给吹吹,可是……屁股诶,当街吹吹好尴尬……
好在,荀攸一来,万千尴尬都散开了。
大灯泡看着一个伤了屁股,流了一地血还“悠哉悠哉”哼唧的小老板,和另一个发狂、发病,恨不得当街拿刀砍人的老板。
荀攸只觉得一个脑袋两头大……
他亲力亲为地叫来车,将人往医院搁,搁完再拖住他老板,别让这人闯进治疗室捣乱。
在被俞总罚了几千万工资后,莫知曦终于盖着小棉被,带着一身的消毒水味儿,被推了出来。
——
医院单间病房。
“曦宝……”
“曦宝……”
无人应答……
莫知曦那般一动不动的模样,让俞泽深浑身颤抖起来。
他大惊失色,一声声地喊着“曦宝”,带着压抑、绝望……好似溺水之人透不过气来。
“曦宝……醒醒……瞧我一眼可好,就一眼……”
“曦宝,你又要丢下我……”
俞泽深克制不住心底滋生出来的恶念,他眼底一片猩红,好似带着血意一般。
他拿着这样的眸子一遍遍地看着他的曦宝,每看过一遍,恶意滋生……
他受够了没有曦宝的日子,那般黑暗又索然无味,活着就像行尸走肉一样,那颗心空跳着,却没有阳光能落进来。
那种感受,俞泽深已尝试过两次,一次在母亲去世时,还有一次便是上辈子他的曦宝离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