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容慢悠悠:“是么?”
如果谢竟轩晚生几十年,一定会知道他要表达的只用三个字就可以形容,白莲花。
袁霄承是白莲花?
段思容脑补了一下他柔弱的形象,发现根本想不出。
不过,“你说袁霄承占便宜,他占到什么了?”
是亲妈和他根本不像一家人般相处,还是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处处和他抢东西败坏他名声?
谢竟轩对着她嘲讽的笑容,一时哑口无言,捏紧拳头:“思容,你是被他说服了才会向着他。”
所以,她被洗脑了?
段思容耸耸肩:“弟弟,洗洗睡吧。”
她不是玩具,可以继续成为谢竟轩争抢的筹码,而且这弟弟,还没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干什么一副被辜负的模样?他未来的心上人即将遇到麻烦,难道不该去拯救人家吗?
谢竟轩看她施施然离开,没有丁点儿留恋,拳头捏得更紧,满心不甘。
凭什么?他从没有真正从袁霄承手中抢走过什么,那些与生俱来的羁绊他争不过,一个外来的段思容为什么也偏向袁霄承?
他不甘心。
……
段家
“妈,我回来了。”
段思容回家推开门竟然发现门未从里面锁上,进门才发现客厅空无一人,她刚放下提包,就听到有脚步声,抬头一看是陶梅玉从房间走出来。
“爸妈呢?”
陶梅玉声音有点哑:“还没回来。”
“咦?他们去哪儿了?”
“今天是李爷爷的生日,他们一起去了,罗姨到点下班走了。”
段思容想起来,李爷爷是段合安的老上司,她还听过老爸说他老人家就快八十大寿,便没再纠结这件事,打算去洗漱睡觉。
但陶梅玉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目光晦暗不明。
“怎么了,嫂子?”
在段思齐结婚前段思容曾经想过家里多个人会不会不习惯,会设想和新嫂子间会不会有矛盾,到底不如从前自在。
从陶梅玉进门到现在,她们俩很少单独相处,就算家里只有她们两个,段思容多数窝在自己房间忙活,陶梅玉不会来惹她,但现下陶梅玉站在那儿,想忽略都难。
尤其,还有昨天发生的设计署名事件。
她忽然明白:“你知道报纸上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