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灶门炭治郎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只言片语中得到有关那孩子的任何一点消息。

就好像这栋华丽至极的宅邸中,从来都没有那么一号人的存在。

不是没有想过那孩子是这家的子嗣,可是任凭灶门炭治郎一间一间屋子挨个找过去,除了终于搞明白这个家族的姓氏,也没能找到任何一位据说身体羸弱的儿童。

产屋敷一族位高权重,无论是本家还是外家所生之子自小便是受到各种精致的照料,小孩都是面红齿白,小小年纪便已精通数理。

也许上天从来都站在神明一方,正在灶门炭治郎愁眉不展,毫无进展之时,忽然间发觉了厨房的异常。

佝偻的老人挎着用白布包裹得死死的破旧篮子,小心翼翼四下张望,确定四下无人之后偷偷摸摸从厨房小道悄悄离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下意识觉得异样的神明无声无息跟在老人身后,跟着老人的步伐越走越偏僻,直到眼前出现一栋房屋才停下脚步。

那是与产屋敷本宅完全相反,荒凉而又破旧的一栋宅屋。

先不说这栋房屋如此突兀地立在荒凉偏僻之地本就奇怪,那老人好像是很嫌弃一般,一改再

产屋敷本宅畏畏缩缩的模样,趾高气扬、磨磨蹭蹭好久才推门而入。

“真是晦气!”老人嘴里骂到,一点都没有收敛声音的意思,“怎么不早点死了好,留在这里膈应人!”

回应她的,只是从破旧放屋里传出来的、几乎让火神整颗心都揪起来的、堪称撕心裂肺一般的咳嗽声,还有小孩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