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修为到了一定的阶段后,灵气的包容就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很难再有所增加。
哪怕刚才只是增加了一点点,看起来很不明显,但是,这一点点,却是很关键处的一点,已然打破了某种法则的界限。
只要他继续努力修炼,这一点点,就会犹如萤火之光,慢慢地逐步发展成浩瀚之海。
而此时的他,一心只想要逃离水缸的禁锢,哪里还能管得了这么多。
一掌拍到缸里的汤液上,水花瞬间被泼飞,冲着老头疾驰而去。
明明是液体,到了老头跟前,却变成了脆弱的冰块,那木藤鞭子一抽,应声而碎。
鞭子不停息,继续攻击着任一,狠狠抽打在他的背上,他只能硬生生的承受,没法闪躲。
快,实在是太快!
痛!实在是太痛!
如果是普通的肉痛,作为一个男人,咬咬牙也就能忍过去,先逃脱再说。
问题是,这个鞭疼很不同,它仿佛是抽打在修士的灵识上面,疼得你整个人从里到外,从虚无到实质,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一鞭子就解决。
他浑身哆嗦颤抖,那手没力气撑住水缸,“噗通”一声就掉回了汤液里。
“你……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嗷呜~~~”
一定别给他任一逃跑的机会,否则,今日种种,往后有机会,必定百倍千倍的给他还回去。
任一疼得在汤里直打滚,那汤液被他搅和得“哗啦哗啦”,扑腾得到处都是。
良久,等到这波疼痛过去,这汤液也凉透了,甚至,还带着股不同寻常的冰冷。
任一这样的壮硕汉子都有些扛不住,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喷嚏,甚至还很丢脸的甩着两管子大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