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牲!老子砍死你!”

这么个小东西能吓住他吗?竟然还能咬伤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怒从心来,抄起自己的长剑就劈砍过去。

任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狂呼出声,“兔兔,快跑!”

奈何任屠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呆萌地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就不像个活物。它是那样的天真无辜,懵懂无知得令人下不了手。

可惜,它遇上的是一个被太壹宗用秘药控制住的傀儡,早就没了人性这样的东西。残暴肆虐嗜血,才是他们的内心渴望。

任一着急的拔腿跟去,他要去阻止酒鬼男人的动作。只是对方是个练家子,这速度是他望尘莫及的存在,他才起步,别人的长剑已经劈砍了下去。

“兔兔……”

任一声嘶力竭的大喊着。

却见那剑尖明明已经从兔子头上划拉下去,意料中的触感没有如期而来。定睛一看,那兔子就像是瞬移了一样,就安静的蹲在他的剑刃旁边,不躲也不避。

“该死的,再吃爷一剑!”

醉酒男人狰狞着脸,不信邪的继续再来,任一习惯性的又大叫一声,“不要!”

然后,历史是如此的惊人,醉酒男人依然没有坎中。

“他奶奶的,难道是爷喝醉了,眼花了吗?给我再来!”

他快若闪电的挥动着长剑,不停的重复着劈砍动作。也不知这兔子是怎么办到的,左突右闪,每次都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对方的攻击。

那醉鬼劈砍了半天,汗水都拿出来了,酒气上涌,头晕预睡,最后一次慢悠悠的提起飞剑,勉强劈砍了后,他一个“扑通”栽倒在地上,却是就这么睡了过去。

任屠一个蹦跳,跳到此人的背上,张嘴就咬下去,霎那间一改之前的温柔无害形象,化身咬人妖兽,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那醉昏过去的酒鬼,后背就多了几个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