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周明主任，不愧是混在体制内的人，能言善道，一番交流，就明白林曾的目的。

“林经理，我跟你说实话。”周明听到林曾准备租用土地，来种草坪，心中不禁感到失望，“这片土地其实不适合种植。当时在规划的时候，被大量的沙石以及红壤填充，压实。别说种绿化草地，就是野草都不爱生长。”

到底是副县长交代的人，周明也不敢欺骗他。

“周主任，要不我这个周末去你们那儿看看，到时候再决定。”林曾说道。地毯草的生长对环境的要求不高，比起松软的土地，反而是有些硬实的地面，它的长势会更好。更况且，这片土地的租金，比普通耕地的租金便宜了至少一半。

“行行行，”周明连连说道，“林经理你什么时候下来，到时候给我电话，我带你去看看。”

林曾周明约好后天到梅县，才结束通话，继续埋头研究水源植物的炼制符纹。

……

……

红仔背着一个蓝色的小书包，从刘山架势的皮卡车上跳下来。

“红仔，你慢点。”刘山捋了捋头发，无奈地说道。

红仔天天搭乘刘山的车，去福利院学习。刘山算是和红仔比较熟悉，可惜这小子压根就不爱搭理刘山。这种态度，让天性多话的刘山很是憋得慌。

和福利院门口的门房大爷雀伯打了一声招呼，一脸凶恶的壮老头，看到刘山，早就转为笑眯眯的表情。

“小红仔，又来学习啦？啥时候林经理送你上学呀！”

红仔撇过头，不回答门房老伯的问话，雀伯似乎也习惯了红仔的沉默，摆摆手，温和地笑着。

他们两人，穿过儿童福利院的小操场，走到一楼楼梯口的时候，看到好几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女孩，每个人都提着一个小竹筐，在采摘墙壁上的草莓。

“红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