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泽黑色的眸子平静的看着一边哽咽一边试着说服他的索宁妮,伸手微微用力便将人翻过来压在了床上。

真的,很爱哭啊。

他不受影响的拿着小仪器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个个吻痕或是掐痕在索宁妮的背上消失,索宁妮脸埋在枕头里,死死的压抑着自己声音。

只是时不时的身体微微抽动一下。

温热的指尖划过他的背部,留下一丝颤栗,索宁妮几乎想要扭动着身体躲开,本来难过惶恐羞耻的心情产生了一点点旖旎。

姚泽的手牢牢的握住索宁妮的腰,一丝不苟的做着事,哪怕面前的背部再滑嫩,弧度再美好,腰身再诱人,他都心如止水。

仿若平静泛不起一丝涟漪的水潭。

处理好背部就是下半身了,姚泽掀开被子,刚想要继续,索宁妮猛的翻过身压住了姚泽的手,而与此同时因为他的动作,被子已经全部滑了下去。

他的面色特别的红,轻轻的喘着的气,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抓住姚泽的,然后将对方的手搭在了自己臀上,“诺诺,你喜欢哪里都可以...”

这真的是他能做的,最羞耻的事情了,在别人面前chi shen luo ti的三番四次的邀约,这几乎是他能做的极限了。

身为雄子没有少被教导矜持自爱,炎热的时候,在雌性们都穿起背心时,雄性不能穿,雌性澡堂邀约玩闹时,雄性必须独自洗澡,哪怕同性之间也不能一起。

雄性哪怕一个人的时候也不能脱光了衣服睡觉,必须时刻保持穿戴文明。

雄性的第一次必须给雌夫否则就是放荡不堪的。

雄性必须少量的和雌性单独接触,否则同样视为放荡。

在一些人眼中,因为雄性本身羸弱且不能怀孕,所以帝国没有雄性的位置,他们只是能促进生育的珍贵的美丽的藏品,贞洁美丽是他们最有代表性的价值。

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教育下,索宁妮能做到这地步真的是豁出去了,完全是不顾忌礼义廉耻了。

“诺诺...”见姚泽迟迟没有动作,索宁妮一颗心瞬间便沉了下去,他有些哀求的喃喃道,本来被对方触碰的有些燥热的身体此刻充满了寒意。

“好了。”姚泽闭了闭眼,叹道。

他一把拉过被子将索宁妮整个人重新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

温声道:“不要怕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索宁妮抿着唇低下了头,说实在的,他不想告诉诺诺,也不想把诺诺牵扯进来,肖和是公爵的人,公爵所代表的权势,他再清楚不过,诺诺只是一个普通的雄子,他不愿意把诺诺拖下水。

虽然昨天诺诺帮了他,甚至是杀了那个人,但是不可能一直这样下去,先不说诺诺是怎么办到的,光说肖和也不是想杀就杀的,一是背景二是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