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黑夜，陆湛闭目养神。

黎红兵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这是在哪里？

“醒了吗？”

他循着声音看过去，“你，你是陆先生？”

陆湛意外，“你认识我。”

黎红兵挣扎着坐起来，“薛局有提起过陆先生。”

借着晨光，陆湛仔细打量黎红兵，“你是和薛老师一起进入魔域的黎红兵？”

黎红兵连连点头，“陆先生也认得我？”

陆湛说道：“我看过你的照片，不过你现在的样子和当初变化很大，难怪一开始没认出你来。”

黎红兵显得很激动。“我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是陆先生救了我。”

“你先别激动，喝口水，吃点东西。”

“谢谢，谢谢！”

看黎红兵吃饭的样子，就知道他这些天饿惨了。

等他吃得差不多了，陆湛问道：“你们是从魔域水面进入秘境的？”

黎红兵点头。

陆湛盯着他的脸，“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