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陆小道友修的什么功法？”

陆湛低头微微一笑，然后又抬起头，一脸诚恳地说道：“功法？我不懂功法？道君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厨子。”

青云道君面色微动，指着矜持地蹲在陆湛肩膀上的黑客，又指了指一边撒欢的葫芦娃，“这两只宠物，灵性十足。陆小道友有福。”

“多谢道君！只是两只家养的普通宠物。”

陆湛说完，摸摸黑客的毛发，真柔软。

青云道君微微摇头，“它们可不是普通的宠物。”

青云道君指着黑客，“这一只已经开了灵窍。至于那只宠物狗，离开灵窍已经不远。”

陆湛意外，青云道君果然有两把刷子，竟然看出黑客和葫芦娃的不同。

陆湛瞥了眼黑客，黑客眯着眼睛，像是要睡着了，完全不care青云道君。

黑客这个表现倒是有些反常。

陆湛一脸老实，“我不懂道君在说什么。”

青云道君捋着胡须，哈哈一笑，“陆小道友，我们本是同道中人，你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

陆湛笑了笑，“请问道君何以断定我家黑客开了灵窍？”

青云道君奇怪地看着陆湛，“你不懂？”

“我只是一个厨子。”

特么的，他要是懂的话，又何必特意问这个问题。

石建华将他请上来，肯定是看出点什么。到底是哪里露了痕迹，陆湛总要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