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降谷先生,我手上没有抑制剂。”
随着世界的流逝,降谷零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看起来更加严重了一些。
“可以采取别的方法吗?”
大道寺花音斟酌了一下,开口问道。
“你有其他的办法吗?”
在降谷零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本能的握住了大道寺花音的手腕,并维持在了一个不让她感到疼痛却又让她没办法轻易挣脱的力度。
“也许会有点疼。”
大道寺花音真诚的看着他。
降谷零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会儿,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意:“没关系的,花音,只要能解决眼下的情况就好了。毕竟有机会的话,比起现在这种情形,我更想和你一起面对面喝个下午茶。”
对于他不清醒情况下的邀约,大道寺花音并不放在心上。
她只是朝着降谷零安抚性的笑了笑,然后用另一只没有被他握住的手用力朝他脖子上敲了敲。
一声闷哼在房间里响起,大道寺花音反应极快的接住了倒下来的降谷零。
只要失去意识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稍微好一点了呢?
大道寺花音对这方面的东西了解不深,但也知道易感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事情。
想了想,她从兜里掏出手机,然后熟门熟路的翻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编了一串话过去。
‘安室先生,救命!这里的你易感期了,快送一支抑制剂来!’
短信的最后,还附赠了一串地址。
大道寺花音不知道该去哪里买抑制剂,她原本是想直接用任意门过去找安室透的。但她考虑到安室透现在身边可能会有其他的人在,所以转念一想后还是决定发个信息给他稳妥一点。麻烦事,当时是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