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秋月地咒骂在向文博听来简直比莫扎特地钢琴曲还要动听。
他双手一探,从包秋月地双手撑开,然后再一次将包秋月搂在了怀里,很紧,很紧,感受那已经错过了太多年地温柔。
包秋月不再挣扎,整个人已经柔化在向文博的怀里,泪雨滂沱。
她依旧歇斯底里,但不是在嚎叫,久别重逢的那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诉说。
她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或许有很多人都会说她的等待不值得,最起码在今天之前没人知道会值得,但她就是这么等了,一等就是二十三年。
从青丝等出了白发。
从少女等成了中年。
从一个受精卵等到人高马大的大男人。
这么多年,她就如同望夫石一样等了下来。
向思月呆立在那里,她看到母亲近来,却在进来地时候没有看到母亲,聪慧如她自然能猜到一些东西。
现在眼前地局面,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她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
包秋月足足哭了十来分钟,终于才逐渐情绪平静下来,但还是抑制不住的抽噎,向文博也才尝试着扶她到椅子上坐下。
段天朝着向高军踢了一脚,向高军才雾中解脱出来,走过来帮着搀扶。
包秋月在椅子上坐下,向高军起身的时候和向文博对了一下眼神,但立刻就转移开了。
他现在却是还不能接受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甚至还带着些许的敌对。
不说这么多年的抛妻弃子,就是前段时间他们几家给段天带来的那些事情,就不是轻轻松松可以接过的。
向文博也着急,弯腰低头轻轻在包秋月的后背拍着,眼里尽是温柔。
段天推过椅子让向文博坐下,向文博很自然的坐下,但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包秋月,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