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令当天下午就派了县衙内最好的捕快,去死者家里和发现尸体的地方探查。

阿克敦不敢跟得太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查出了什么,反正三日之后,县令就再次开堂了。

“走,咱们去看看,也做一回旁听。”胤禛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法保欢呼一声,把书随手一扔,背着他的桃木剑就跟着窜了出去。

揆叙不动声色,让随从把书本收起来,自己也跟了出去。

无论在哪个年代,命案都是大事。和胤禛一样来旁听的百姓把县衙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不过这都没关系,因为胤禛身边多的是牛高马大的侍卫,两个人左右替他分开人群,阿克敦把他架在脖子上,轻松挤到了最前边。

县令端坐在高堂之上,公堂正中放着一具盖了白布的尸体。

说来也是神奇,那刘三姐儿已经死了好些天了,但尸体非但没有腐化,更是连一点腐臭味都没有。

先是仵作再次向众人宣读了自己的验尸报告,这刘三姐儿是被人掏心而死的。

作案人手法干净利落,一刀便准确的找到合适的地方,把心脏完整剖了出来。

两个衙役便压着一个猎户,从后堂走了进来,言辞凿凿的断定那猎户就是杀人凶手。

猎户自然是不认的,大声喊冤。

那县令倒也还算清明,并没有因为着急结案就胡乱判案。他仔细审问了猎户几句,见猎户眼神清明,并无闪躲,且有不在场的证据和证人。

县官大怒,当堂释放了猎户,着人把那两个衙役拉下去,各打了十板子,让他们再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