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说不出话来,只能笑笑,“我帮你切肉。院里给它们四个炖的猪头肉该好了,你去看看吧。”
谢琅把菜刀给她,就去屋里把肉捞出来。
“三郎,用这些猪下水炖酸菜。”谢建业跟进来,小声说,“别用那些好的肉做。”
谢琅摇了摇头,“这下水留我炖着吃。”
“你吃?”谢建业惊讶道。
谢琅笑道:“您以前也吃过我用很多大料炖的猪大肠,怎么了?”
“那个味道是不错,也不能多吃,有股怪味。”谢建业道。
谢琅:“天冷能放十天半月,我和小七慢慢吃。小七也爱吃。”
“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就和你伯娘抬屋里?”
谢建业上了年纪,谢琅没让他抬,自己搬进来就把简易灶上的大陶罐拿下来,把小陶瓮放上面,往里面加点水和生姜,把猪肚扎好,放陶瓮里用木柴炖。
几块木柴就能烧好久,谢琅见外面熙熙攘攘很热闹,便出去看他们做菜。
“三郎,你家杀的羊呢?”
谢琅转向说话的人,四十多岁,还是个光棍,赚多少吃多少,一年到都难剩十个铜板,“在我家院里,想吃不?想吃自己去拿。”
“你说的啊。”老光棍说着就往屋里去。
正在吃肉的虎子猛然转过头。
老光棍吓得往后一趔趄,险些被门槛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