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就像是一只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一般,从银勾的背后跳了出来。
他满脸不可置信的指着叶妖娆,伸的笔直的胳膊都在颤抖,“叶子!你居然会这样怀疑我?!”
别说花溪不可置信,就连锦玄都不敢相信。
如果是在以前,他可以肯定,叶妖娆绝对不会随便的怀疑,可是现在,他真的……不敢确定了……
叶妖娆的心头无名火起。
哎呀嘛,怎么他比她还凶呢?
这么激动,难道是恼羞成怒?
她扭了扭腰,雪诺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立刻将她放了下来。
双脚沾地,全身的不适,让叶妖娆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然而,在花溪看来,却是以为叶妖娆已经认定了他的不忠,心头的恼怒很快的就盖过了浓浓的愧疚。
他站直了,挺着胸,收着腹,姿态俊朗。
叶妖娆的眸子逐渐的睁大。
哟呵,这是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摆开了架势准备摊牌了是吧?
重重的跺着脚,叶妖娆走到了花溪跟前的三尺站定,双脚岔开,双手叉腰。
“你跟那个雌皇,还用的着我怀疑吗?你跟她没有什么,凭什么能坐到她的车里面去啊?你又凭什么在她的面前说的上话?凭什么发号施令?她又凭什么叫你花郎?!”
她每说一句,就伸出食指,在花溪的胸口上面,重重的戳上一下,戳的花溪不断的后退,甚至就连眉头都蹙了起来,甚至还发出轻微的闷哼。
叶妖娆狐疑的打量着自己的手指,“你干嘛?我戳的你很痛吗?你有我痛吗?你知不知道,当你说,我们不过是曾经认识的,现在已经没所谓了,可以杀掉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这话一出,可不止是在数落花溪了,所有的雄兽们都像是遭到了暴击,体会了到了一种,叫做胸口碎大石的感觉。
花溪在叶妖娆的咄咄逼人中沉默了半晌,“那我把心挖出来给你,当做赔罪好不好?”
“我要你的心做什么?我现在就只问你一句,你跟那个雌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叶妖娆突然就抬手指向了另一个方向,“锦玄!你也说说,你怎么好好的就突然成了国师了?”
锦玄连忙澄清,“我跟花溪从水里面出来的时候,那个雌皇,碰巧就在旁边。她看到了我原本的样子,就封我做什么国师了。至于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啊。还有花溪,是雌皇自己要那么叫他,可是,就算她那么叫花溪了,花溪也根本就不理她的。”
叶妖娆的眼睛瞪的滚圆,嘴巴也张的老大,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们是从,行宫的清渠池里面出来的?该不会正巧还碰见雌皇在里面洗澡吧?!”
她打听过,雌皇之所以喜欢去那个行宫,就是因为有那个池子。
锦玄的脸色蓦然大变,正要解释,却只听银勾突然叫了一声,“花溪!”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