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昭玉便情绪十分低落,脸色也瞧着不好。
一旁,陆宴知瞧着她这幅生闷气的模样直拧眉,最后忍不住硬邦邦道:“瞧你这副样子,有什么可气的。”
昭玉迁怒的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陆宴知又道:“你便是再生闷气又有什么用?若是实在气,我现在就帮你将陈家人砍了,出出气。”
昭玉瞧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头颇为哭笑不得,气倒是散了几分,“陈家人自是要处理的,但还是要找出证据,揪出陈家人身后之人。上一任临昌府尹已经回京,他们敢如此行事,定是还有旁人帮他们,老百姓被蒙在鼓里受了这么多年的压榨,定不能轻易饶了他们!且老百姓并不知道临昌王之事,只会觉得皇上昏庸,我不能叫陛下受这不白之冤。”
古往今来,有多少造反之人,是因为不公?
幸好,她来了临昌,还不算迟。
回了临昌城后,陆宴知与昭玉便准备去成衣铺子了。
昭玉嘱咐陆宴知:“届时,你暂且忍一忍。”
陆宴知:“我尽量。”
昭玉思索片刻,又蹙眉道:“你以我兄长身份,别叫那陈东宇碰我。”
陆宴知冷笑:“他敢碰你,本王砍了他的手。”
昭玉:“……你忍一忍先别砍,不可暴露身份,事成之后你怎么收拾他,我都不管。”
陆宴知拧眉不耐烦:“知道了。”
二人说着话,终于到了成衣铺子前。
那掌柜的昨日便已经禀告了陈东宇,陈东宇今日一早,便到了铺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