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偷偷地覆在施欲的手背上,拇指蹭了蹭她的掌心。
施欲睡得很熟,没有一点动静。
渐渐的,他胆子大了些,指尖摩挲她细腻的皮肤,直至将她整个手掌全部握住,贴在一起。
十指紧扣的那一刻,温时修的心脏咚咚咚跳动起来,像是打破了心上无形的桎梏,他感到紧张又不可置信。
蕾丝眼罩下方,施欲缓缓睁开眼。
手心暖烘烘的,还有点湿潮,她没有惊扰到这个男人,想看看他还能做到哪一步。
装睡的整整一小时里,温时修都没松开手,但也没有别的举动。
最后她的手都麻了,才不得不装作要醒来的样子,又哼唧唧打哈欠,又伸懒腰,然而温时修的手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受惊似的缩回去。
她撩起眼罩,发现温时修正看着她,眼眸专注又深情:“喜欢海岛么?我送你。”
……这么主动的吗?
施欲突然想捞起他另一只手,里里外外摸一遍,让他买到破产。
既然温大总裁难得慷慨一回,施欲可就不困了,小心翼翼挑了一下眉峰:“……哪儿的海岛?”
……
两天后,施欲接到顾建邦的电话,让她回家一趟。
进了顾家的大门,施欲看到花匠跟前的保姆施娉,放慢了脚步,悠悠走过去。
施娉露出心虚的神色,慌里慌张低下头。
“别害怕,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施欲拍拍她的肩,勾唇笑了笑,“但你早晚会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