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诀给两个女佣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们快点走人,对着话筒说:“她们家里有事,请了两天假……姐姐,你今晚有时间吗?”
他的嗓子真的哑的不行了。
那边安静了几秒钟:“行,我下班过去。”
结束通话,霍诀吩咐两个菲佣:“今晚……不,明天一天都别回来。”
他把衣服脱光,泡了个冰水澡,怕效果不够逼真,借了菲佣伊莲的粉饼,在嘴唇上压了压,遮住原本的唇色。
他的皮肤本就苍白,唇色一盖,真像生了大病的样子。
……
别墅录入了施欲的指纹密码。
她开门走进去,上了楼,进入主卧,看见脸色不正常的霍诀盖着被子躺在床上。
孱弱的少年额头上顶着一块湿毛巾,嘴里还含着在热水里泡了半天的体温计。
看到施欲走进来,霍诀眨了眨潮润的睫毛,筋骨瘦削的手朝她伸过去:“姐姐……”
“怎么病成这样?”
施欲在床边坐下来,抽出他嘴里的体温计看了看刻度。
“40度?”施欲愣了下,朝霍诀的额头伸出手,“得赶紧去医院才行。”
“我不去,我哪儿也不去。”霍诀握住她的手往下拉,呼吸温热,迷离的眼睛像是被水洗过的黑曜石。
他仰着脸,白皙的脖颈拉长,漆黑头顶抵在床头,嗓音沙哑:“我只要姐姐陪我……你不要去见那个姓温的野男人……行吗?”
施欲轻轻笑起来:“为什么不要我见他?”
“温时修有恐女症,他接近你,一定别有所图。”霍诀毫不犹豫把温时修卖了,牵着施欲的手,慢慢地朝自己松散的衬衫领口伸过去。
他眼睫轻轻翕动,冷白的皮肤晕出了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