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怔了会儿才想起,刚才在那边的时候自己被江舒宁气的慌,忘记将箭簇安到箭上了。再抽出自己身后的箭,光溜溜的连个头都没有。
如果再晚些,自己用这样的箭去猎那角羚
角羚的角又尖又长,要是这样的箭对它肯定没什么伤害,说不定,自己反倒会被伤到。
收了江舒宁递过来的箭簇,安庆的声音小了方才一截,“傻子!”
而后直直地瞪着下马过来的赵崇贤和跟在他身后的管弗清,她拉着唇角,“这次幸好没什么事,要是皇兄你将我的伴读给伤着了,我可不会这样轻易算了!”
听到这话,赵崇贤后知后觉冒出冷汗,原来这位穿着碧蓝色如同一颗青翠玉白菜般的人,居然是江侍郎的嫡女,这要真将人伤着了,先不说安庆自己母妃,皇后,父皇,就不能轻易将自己放过。
毕竟是劳苦功高的重臣之女。
想到这里,赵崇贤连连道歉。
他们这边动静不小,猎了一只角羚的六皇子李崇信以及平阳侯世子陈昂也闻讯过来。
安庆丝毫不在意的将这边发生的事情直接地说了出来。
这样一来,反倒是江舒宁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家好好的玩在一处,她这样一过来打搅了一群人不说,还破坏了人家的心情。
只不过,江舒宁也不后悔过来,她要是这趟不过来,不将这箭簇交给安庆的话,就等同于安庆在猎角羚的时候,也会受到角羚的威胁。
江舒宁面带笑意,“原也是我的不对,打扰了七皇子你们的兴致,既然没事了,臣女也就不再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