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们今日才帮了你,你这才回来就要赶人走。”
贯珠气愤上前想好好骂骂这顽固不化的臭石头,早就知先前就该让他被那个刘大再踩上几脚再出手救他的。
齐昭拦下了贯珠,“唐大夫,我知你难处,但这事我也已经决定好了,我既然来西南,总归是得做些什么事才会走的,你不必劝我,今日不早了,我下次再来看孩子们。”
说完,齐昭带着贯珠就出了普济堂。
石大娘看着少爷才回来就把人给气走了,着急劝他:“少爷,你这又是何苦呢?齐夫人她也是一片好心。”
“我就是知道她是好心,才不让她再来的,那些人你也知道,他们是不会让我们有好日子过的,这样下去只会连累了她们。”
唐清和坐下端着碗,闷闷的扒着饭。
听到少爷说到此处,石大娘不再说话,望着已经暗下去了天,不停的叹气。
这日头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照在他们普济堂的上头。
一轮红日悬挂在遥远的天际,昏暗的光照不亮这已经昏昏沉沉的平越城。
回去的路上,刚到自己住的前街上,齐昭遇见了来接她的赵观南,想起今日出来时说要给他买的新家具,她歉疚地朝他道:“抱歉,今日有事耽搁了,家具明日才能给你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