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程先生和夫人上来了。”外面的安保在门外与周蒙道。
“还真是有意思,我们前脚刚到,他们后脚就上来了。”周蒙轻笑。
“快躺下。”关关让文杰躺下,然后又动作俐落的绑上脸,接着又是盖被子什么的,一气呵成。
一旁的依依都看呆了,这……这动作也太快了,简直专业呀。
关关确定文杰瞬间悬入昏睡当中,起来与乔依依笑笑:“他这份工作也是辛苦的,要经常让自己真正的昏过去,不然就会露陷。”
“那他是怎么睡着的。”
“看到这个留置针了吗?这里面有少量的安眠药,只要轻轻一推,里面的安眠药就会进入人体,他就会陷入沉睡当中。”关关指了指他手腕上的留置针道,声音里有着怜惜。
这里面之前是麻醉药,在她的要求下换上。
麻醉虽然会让人看起来更像是植物人,对外界没有半丝反应,但经常用对身体也不好。
依依听着关关的话,对于文杰的工作有些过意不去,但这也是他的工作发她也不好说什么。
程子炎与方琴进来,方琴看到病房里的人,喊了一句:“周女士。”
周蒙不想与她姐妹相称,她有什么办法。
“你们怎么来了。”周蒙看着程子炎夫妇过来,有些不高兴:“你不是不想认阿森这个儿子吗?你现在又过来干嘛。”
“周女士,你看你说的,阿森也是子炎的亲生儿子,阿森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子炎也是不想的。”方琴听着周蒙的话,忍不住替程子炎说话。
“方琴,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嘴。”周蒙冷冷看了方琴一眼:“据我所知,自从我们离婚后,他没有与程森有过一次联系,更没以父亲的名义与他联系过一次。要不是他现在就站在我跟前,我以为他早死了呢。”
方琴心口一噎,到底没再开口。
双眼看向病床上的程森。
程森悄无声息的睡着, 头上包的严实。
看着这样的程森,再看到程森往日的样子,方琴有些可惜,多好的一人,受伤了也和普通人一样,躺在这里,任人宰割。
程子炎听着周蒙的话,也不气,只是轻轻道:“我和你为什么离婚,我又为什么离开程家,你最清楚。要不是你当年要害程森,我和你至于离婚。再说,就算我没有关心他,他也是我爸妈带大的,和你没有关系。反倒是你,这一病就是十几年,对于程森的成长参与过什么。”
这里最没说话权的就是周蒙,她这病一病就是十几年,醒来后,程森已经接管程氏。
等于是,她白捡了一个全能的儿子,而她中间什么也没付出。
“真是有意思,我为什么病你不清楚。”周蒙的冷意更深。
“子炎,我们是来看孩子的,再说阿森这会还没醒来,你们当着孩子的面吵架是不是不好。”方琴站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吵架,心里其实有些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