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一滴一滴渗进纱布。
傅野抽出另一只手,一下下轻抚她的背:“别哭,明天眼睛该肿了。”
晏姝从他怀里钻出来,揽住他的脖子,毫无章法地亲上去。
他尝到她咸涩的泪水,为他而流。
心里,莫大的满足。
他是游荡在荒野的孤狼,在此刻认了主人。
她吻得很深,笨手笨脚学得他的样子去拉扯。
到底技术不行,她上不来气,喘得气喘吁吁。
吊带的睡裙带不住,滑落肩头。
她不管不顾。
房间的温度一点点升温,只剩下唇舌间的声音。
他的呼吸渐重,揽着她后背的力量越来越大,似要把她揉进怀里。
在这种事上,她确实不大行。
很快,晏姝便落得下风。
一点点被压迫得朝后下腰,呼吸声也跟着错乱起来。
腰间有只手随性游离,她浑浑噩噩觉得这感觉十分陌生。
她紧张又无力地攥着身后凌乱的床单。
呼吸渐重,他揽着她的腰终是一点点把她压在一床藏青色被褥上。
衬得她唇红齿白,娇艳若桃花。
傅野重重吸口气,松开这段痴缠,放了手。
他重新坐回去,又是闷闷的呼吸。
晏姝在床上平复呼吸片刻,丝绸的被褥散着凉意,而她的背脊烫得吓人。
晏姝重新坐回来,看着他沉闷地呼吸,和染墨的眸色。
傅野瞧她唇色嫣红的模样,笑了下,取笑她:“这么笨,还没学会?”
他吻过她那么多次,她却还不得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