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楚正则转头看向方弛远,方弛远看着楚正则眼睛转了转,楚正则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要我说方榜眼也不要这么倔,你想想,人家侯爷也是好意,没看今天是在这聚仙楼请你喝的酒吗?大家和和气气说说话,既能解了侯爷的疑惑,又能洗脱了你在风驻案子里的嫌疑,两全其美,多好?”
方弛远心中有气,但却强忍着拉着楚正则坐了下来,沈阳见了立马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方榜眼能想明白自然是最好的。”
“沈大人也不必多言,想问什么就问吧!”
沈阳听后干笑两声对方弛远道:“你可知道这风驻在船上杀了人?”
方弛远眉头一皱:“不知。”
“哦。”沈阳点点头:“那你可知风驻和被杀的人有何过节?”
方弛远再次答到:“不知。”
“这……”沈阳回头看了承恩侯一眼才又转过头来说:“那风驻为何和你一起来京城你总知道了吧?”
“不知,有话还请直说。”
“呵呵呵呵,你可知被杀的人名为赵贤武,乃是傅西雨傅公子从军时的一名贴身武将,现在外面传闻傅公子是被战场上的冤魂索命,这风驻是傅公子从军时的军医,又在两年前杀了他的武将,你觉得傅公子的死……和风驻能有多少关系?”
方弛远听后半晌才冷哼一声道:“我是一介文人,不懂得战场上也不懂得判案上的事,大人是大理寺少卿,我想自然会比我懂得多,又何须过来问我?”
“巧舌如簧!”沈阳还未回话,承恩侯就在后边冷哼一声道:“你父亲何许人也?”
“泷兴溪山方喜云。”
方弛远想了一下后回答。
“怎么?现在连生身父亲也不敢承认了?”
方弛远不语,看着承恩侯不在动作。承恩侯又笑了一声道:“听说你父亲是在护卫我儿中不幸战死?”
方弛远还是不语,楚正则在一旁紧紧的按住了他的手。
“是与不是?”
方弛远双目渐渐发红起来,强忍着怒气道:“是。”
“风驻和你父亲同在一地又是同乡,他们在一起时可有联系?”
“我那是还年小,不知!”
承恩侯问完后看了沈阳一眼,沈阳立马道:“这方喜明去世后,风驻与你可有联系?”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