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爱说的富贵婶子?”方弛远问话的时候带着了些笑意,他现在倒不在乎县里的那两间铺子,虽然每年一二十两的租金对一个农家来说已经很多了,但是他现在更想知道赵青春怎么会有这样的思想转变。
“对,就是她。”赵青春乐滋滋的说:“运福最近不是闹着要吃小肉干么,镇上的太贵,你富贵婶子的娘家侄子是做这个的,就买了一些,我吃了挺好,就想在县里做个小生意。”
“那挺好啊。”
方弛远咧嘴笑了笑,他没想到赵青春还能有这样的思想,就又问赵青春道:“那我富贵婶子的娘家侄子同意教你做了么?”
“嗯?”赵青春愣了愣。
“我是说娘有没有学会做小肉干?”
方弛远又重申了一遍。
“没有啊。”
这会轮到方弛远摸不着头脑了,他看着赵青春无言的问:“既然这样,那娘要做什么生意?”
“卖小肉干啊!”
那天早上之后,因为方弛远虽然没搞明白赵青春的意思,但他心里挺喜欢赵青春能有这种改变,所以也就同意了。
近些天,反倒是赵青春没空搭理方弛远了,县上的铺子赵青春又买了两家,用来卖肉干,只是赵青春一没人脉,二没安排,房屋地界也不好,整天忙的跑来跑去,也没挣到一两银子,方弛远劝了两次,反倒激起了赵青春的斗志,方弛远也就不再问她了。
忙了两天,方弛远才明白赵青春是干什么了,赵青春出钱,出力,出房子,然后富贵婶子的娘家侄子出方子,最后的分成还是五五分,要不是富贵婶子就住在他们家隔壁,他还真以为赵青春进入了传销组织。
因为在方弛远看来,一个肉干的方子在农家出个十两银子也就顶天了,多的是一些人想卖没有地方,说到底还是赵青春没有觉醒商人体质,做事情还是会为别人想的更多。
八月上旬,中秋节。
方安山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一起,方安河和小刘氏也来了,毕竟没有撕破脸,中秋团圆的样子还是要做给外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