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何必将那些放在心上,尽是些胡说八道!观灵言语颇气愤,前后始末说过一通,才道是跟那程小爷有关。
先前武馆门外惊鸿一面,那位程小爷回头曾托了人打听她,谁料听闻她姓温后,程小爷原本对佳人的青睐有加顿时荡然无存。
原来是那个克夫的寡妇,他娘的真晦气,还是个教人玩儿剩下的,小爷我也是流年不利,出门一趟就碰上这么个玩意儿。
话是当众说出来的,难听得很,也刻薄至极,这厢起了头,温氏克夫之言隔日便如风过境似得人传人张扬开了。
温窈近来整日忙于温家内外事务,没空去参加夫人们的小宴,也就未曾听过。
谁成想恐怕是应了那句俗话说的恶人有恶报,程小爷出言不逊后没过两日,打马街前过,那马突然受惊将人摔了下来,腿断了不说,还把自己摔成了个歪脖子,据说现在嘴都合不上,见天儿地流口水,风流倜傥不再,倒像极了一个傻子。
这一遭实在巧合过重,以至原先觉得她晦气那一批人,都不敢再明说了,成了见面便绕着她走。
那日送走了观灵,温窈回到房间,坐在桌案前愣神半会儿,忽地问那木偶娃娃,你觉得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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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府派人送了信笺来。
回盛京三个月,这可真是破天荒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