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之中,沈络欢扶住他肩头,恨不能替他承受痛苦,我去叫侍医。
男人拽住她手臂,手腕一转,把人拽至跟前,别去,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我没事。
身体没有着力点,沈络欢跌进男人怀里,脸蛋埋在对方胸膛,磕疼了鼻尖,唔......
小公主皱着黛眉,一脸痛苦地昂起头,一双大眼睛蓄满盈盈秋水。
顾钰低眸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大手不自觉揽上她的纤腰,沿着尾椎向上,停在她的后颈处,疼了?
嗯。后颈有点酥麻,沈络欢缩缩脖子,眼泪汪汪地盯着男人的下颚,皇兄,你怎么不长胡子?
被囚多时,下巴怎会如此干净?
顾钰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怔到,半晌,握住她的手,让她抚摸自己的下巴,有胡茬。
男人下巴光洁如玉,不细摸根本摸不出胡茬。沈络欢颤下指尖,觉得这个举动太过亲昵,木讷道:哦...哦...
姑娘的手指细如葱根,划过下巴时,触感冰冰凉凉,顾钰揉捏着那只柔荑,放在自己胸口上,开腔晦涩,帮为兄揉揉。
早已过了男女不设防的年纪,即便是久别重逢,沈络欢也做不到与兄长亲密无间,她别扭地抽抽手,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顾钰耐心十足,带着她的手在胸口打圈,与他的手比起来,这只小手太过柔软,似能抚平心口的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