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城一看棋盘,顿时索然无味,还是跟阿年下棋有意思,从无败绩。
一想到阿年,杜安城像是想起什么:“嗐,我想起来了,那丫头是阿年,那丫头就是阿年。”
周玄清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杜安城一拍大腿,似是恍然大悟:“清儿,你不记得了么?”
周玄清摇头:“舅舅,您到底在说什么?”
杜安城大笑起来,瞧着周玄清的眼神十分滑稽:“你真不记得了,那个秋千是怎么断的?”
周玄清回忆半晌,怎么断的?
那时候他几岁来着,六岁的年纪,正是开始记事的时候,来了阿祖家,过的轻松又快活,那个秋千是他最喜欢的,日日都要在上头玩一会。
后来杜家一次来客,客人带了个小姑娘来,阿祖叫他带妹妹出去玩,小孩子总是熟悉的快,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已经牵着手到处跑了。
他带她去玩自己最爱的秋千,小姑娘很可爱,圆圆的脸,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扎个两个小揪揪,胖乎乎的像年画里的小娃娃。
小姑娘坐在秋千上,笑的奶声奶气的,他很是喜欢,许是秋千时间太久了,两人玩的太高兴,秋千绳子不知道怎么就断了。
周玄清想到这儿,又看着舅舅在一边大笑,脑海中不禁冒出一个十分荒谬的想法:“舅舅,您是说,那个胖胖的小姑娘,是阿年?”
杜安城哈哈大笑起来,捋了捋不怎么多的胡须:“是的,我此前一直想不通,阿年为何成了你国公府的丫头,我也不好问她,今天跟你聊起来,才回想起这桩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