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知著点头,他方道:“鸢尾花的叶子能做酱,和大黄豆在一起就是种豉味。”
温知著:“豆豉?”
“好像这么叫,也挺合适。”
萧兴运指着不远的一棵树,“温老板你看,这就是构皮树。”
“构皮树春天结果,是浆子果,红彤彤的一个酸甜可口;它的叶子能用来做酱,树皮可以搓绳用。再看这个是桦树。桦树开的花花,能凉拌了吃,一条一条的,软韧又香甜。”
“温老板等等,这有几个野桃子,我摘了来尝尝。”
“好。”
萧兴运速度很快,一会儿去而复返,用衣服兜了几个桃子。这回,他没用帕子擦,而是用帕子擦了擦小刀,再用刀把桃子皮一圈圈削好后送到温知著面前。
“桃子有毛,吃了嘴里会不舒服。温老板现在可尝尝了。”
“好。”
野桃子比宫里供的那些小很多,吃起来又硬又脆又甜,口感还蛮不错。温知著一个桃子吃完,萧兴运又递给她几个长得不是很好看、表皮褐色的果实。
“萧老板,这是什么?”
“温老板,您看它的样子,像什么?”
温知著试探着说出猜测,猜了几个都不对,便不想再猜。萧兴运顺势给出答案,“你看它说直不直,弯又未十分弯,是以人多称它为拐枣。”
温知著恍然大悟。
她拿着几个拐枣翻来覆去看,感慨道:“这么一看,名字倒是挺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