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他多嘴问:“今日收益多少?”
温知著挑眉:“你不会想知道的。”
她怕他心塞,没告诉他。但他忍不住,问宝枝,宝枝没说;他又威逼利诱宝叶,得到实情。
然后,整个人就不好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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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温知著先去办公室,安排印刷样张。
开印之前,她猛地想起一件遗忘的大事——需要核版。印前样有两份,刻版一份,另一份备用,恰好可以用上。饶是如此,温知著仍打定主意,以后印前样至少得做三份,以备不时之需。
她给昨日招来的印刷工培训,教他们如何核版,没想到里面还有不识字的,登时头大。
不识字的人,肯定不能用。
温知著只好叫那人先停下,给另外四人培训,教他们印前样与印版核对,必须一模一样,不能有任何出入。之后,再演示如何印刷。培训完后,另外四人开印。
温知著看了一会儿,确认没啥问题,方才说道:“你跟我来一下。”
她把基本情况同人说明,为难道:“情况你也了解,不识字确实不太适合,实在是抱歉。”
那人沮丧点头:“东家,俺知道,俺让你为难了。”她搓搓手,哀求道,“您能不能给俺个机会,只要俺能留下来,干什么都行!”
温知著为难不语。
那人又道:“东家,俺看他们印书,用墨甚多。不如,您让俺调墨成吗?”
温知著想想,现下用墨确实不方便,有人调墨刚好,“好,那你先留下吧。”
“谢谢东家、谢谢东家!”那人连连鞠躬,“东家,俺叫刘桂花,您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