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陆君潜还要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两条俊眉拧起,“你还喝酒了?”
声音冷得要掉冰碴子。
阮明姝害怕地朝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道:“自己、自己家酿的果酒,不算酒......”
天啊,她不过饮了四五小杯果酒,回来前特意用浓茶漱了口,又在院子里吹风散酒气。怎么他还能闻出来?是属狗的不成?
“果酒不算酒?”陆君潜气得笑了起来,大手捏着她的脸将人制住。
他知道她喝过酒,不仅因那极淡的酒香,更因她泛着潮红,媚态隐隐的脸。
阮明姝的眼睛是极漂亮的,皎若天上月,冷如山间雪。
美丽、沉静、坚定。
陆君潜的目光第一次撞上这对眸子时,便深深记住了。
可现在,眼前之人眼尾泛着旖旎勾人的粉,眸子蒙着春情泛滥的水。勾魂摄魄,专索男人的命般。
陆君潜看得怒火中烧,捏着她的下巴问:“你见谁了?和谁喝的酒,是你那个义弟么?”
“没有没有!”阮明姝还是很会察言观色的,这个时候再和陆君潜叫板,恐怕小命难保,“只和我妹妹还有几个丫鬟,墨兰一直跟着我,不信你问她。”
陆君潜听了,稍稍冷静一点。他哼了一声,手上力道却没松。
阮明姝香腮上软软的肉被他捏得酸痛无力,嘴角流下一道晶莹。
“呜——”阮明姝要羞死了。她竟然流口水了,虽然是被陆君潜捏得,还是太丢人了。
陆君潜漆黑的眸子一暗,有考虑太多,只由着冲动,将在自己的唇印在那道淋漓的靡色水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