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人好不羞窘。音音端酒的手僵住,是送也不是撤也不是。
江陈好整以暇,眼尾挑起,蓄起一段风流。他微倾身,就着音音的手,轻饮了口梨花白,勾唇:“自然,用了这杯酒,便好好疼疼你。”
“你……”
音音一时竟无话可说,只觉这人焉坏焉坏,明知她不是要说这个,却还要来逗弄她。
她微嘟了唇,拿眼瞪他,正不知如何自处,那娇音又飘了进来:“郎君,你且亲奴家一口。”
江陈微垂眸,便见小姑娘红艳艳的唇湿润柔软,可不就是邀请姿态。倒确实应了这话。
他再忍不住,低低笑出声,身为首辅大人的冷肃散去,往榻上一倚,少年时那股不羁的风流透出来,挑眉看音音:“羞什么?这些手段,你不是都会吗?”
音音忽而反应过来,她那时勾他,他嫌她无趣,她壮着胆子大言不惭,说的是:“大人,我什么都会的。”结果到头来生涩的让人羞愧。如今再回想,不禁脸色发红。微垂下头,怨怼的瞧了他一眼。
这一眼于少女的娇嗔中透出丝丝欲念的媚态,让江陈喉结微动。
他瞧着少女似是真的恼了,手臂轻动间,欲将那杯酒撤回去,便急忙伸手,攥住了细白的腕子,微哑了声问:“这就恼了?”
说完攥着她的腕子往前送了送,一仰头,将她手中的梨花白饮尽了。
音音瞧着他皮肤下浮凸适中的喉结滚动,清冽的梨花白顺着他利落优美的下颔,混进了玉般匀实的前胸,不由脸颊微烫,轻轻撇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