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后院里,莫名的有些压抑,奴才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生怕出岔子。
蒋老夫人将手中的茶盏一放,提高了声调:“巧姑,今日还未堵到怀珏?”
“下了朝便不见人影了,说是去了普仁寺,至今未归。”张嬷嬷觑着老夫人神色,小心翼翼回了句。
“反了,真是反了!”老太君杵着手杖,脸色又暗沉了几分。
前几日外面便开始传些风言风语,说是江首辅养了个外室,还是那罪臣之后,简直打根上便坏了江家的声誉!
“姑母,您要寻怀珏哥哥吗?我今日倒是瞧见了。”
柳韵携着江霏走进来,脆生生的应了声。
因着近来柳韵与江霏走的近,攀扯起来,两家还是隔着好几辈的族亲,是以柳韵姑母姑母的叫,哄的老夫人欢心的很。
蒋老夫人见了两个小女儿,收敛了些脾性,扯出个笑,问:“韵儿在哪里瞧见的怀珏?”
柳韵歪起头,认真道:“侄女今日在普仁寺遇见了,怀珏哥哥肩上背了个女子,护的紧紧的。听说是去给那女子双亲立牌位的。”
这话出了口,厅里静默了一瞬,江霏急的一个劲去拽柳韵的袖子。
老夫人脸上那丝勉强的笑也撑不住了,喘着粗气急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