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心慈手软之人,这些年来手里沾的血不比你我少。
从当初应城被围时的叛军,到她夺下京都,应城能走到今日这个地步,也是成山的尸骨堆成的。”
话说到这,他又忽然话锋一转道,
“不过,她杀人从来都是光明正大毫不避讳,一样天下流传人尽皆知,但这其中无任何异常。
可唯独这一次,却疑点重重。
还有,此事早就被徐靖给封禁了,外人根本无从知晓,又怎会在一天之内传遍天下,传得太快了。
这背后要是没有人在推动,根本不可能。
另外。”
说到这闻肇指了指桌上新到的信接着说,
“徐靖新传来的消息,扬州百姓几乎都死于中毒。
应青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她要杀人从来都是干脆利落,你何时见她下过毒。”
郭槐听到这,恍然大悟一砸手心,道:
“没错,闻爷,这话说的对,别的不论,单单下毒这一点就不像那位应城主能做出来的事。”
就像他,明明能一刀砍死一个人,又何必多此一举还跑去买毒药来毒死他,实在没必要,没必要。
想到这,郭槐更感兴趣,他连忙追问:
“依闻爷来看,此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闻肇说:
“宁远侯属地不止扬州一处地方,但他哪儿都不去偏偏去了扬州,还正好撞上应青,你说呢?”
郭槐一惊,不自觉就提着嗓子大声道:
“闻爷是说,这事是宁远侯那个王八蛋做得?”
郭槐的声音到后面都有些变了了调。
不过这周围都是他们自己的人,倒也不怕郭槐这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