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半蹲在墙上和屋顶上墙的弓箭手。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一支支的箭对准的人只有他杭拾甫。
见此情形杭拾甫抬手握紧了腰间的佩刀。
“城主。”
杭拾甫低声唤了一下阿青,等着她做决断。
阿青微微颔首,嗯了一声。
杭拾甫得了令后,就扭头对着外面喊到:
“都先退下。”
这声一出,外面砸门声立刻就停止了。
安静了一瞬,门外又传来了坞城府官的声音:
“杭大人,你和城主没事吧?”
“无事,劳烦陈大人先带人在外面侯着。”
坞城府官姓陈,他听见杭拾甫的话后,知道里面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可杭拾甫的话他又不能不听,犹豫了一会儿他咬咬牙道:
“是,杭大人。”
待门外的人走了以后,楚殷的眼睛蒙了一层棉布,他的脸带着病态的惨白正对着阿青。
许是逢此大难,楚殷身上原本的意气风发已经被那饱经风霜之感取代。
半响他平静地开口问到:
“我父亲,走得可痛苦?”
话说着,他的声音已经沙哑了。
“搬张椅子来。”
阿青说。
周围站着的人没动,杭拾甫也看向了阿青。
楚殷却是听后,侧着脸对手底下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