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与陆喻舟私交甚好,也不十分介意他与慕夭的事, 但还是做不到一笑而过。
察觉赵祎在翻旧账, 慕夭心里窝火,他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呢?
气氛有些僵持,齐冰摸摸鼻尖道:“这件事不差一时半会, 殿下长途跋涉,先歇息一晚再议吧。”
赵祎没拒绝,慕夭也不好撵人,气嘟嘟坐回食桌,感觉生辰宴被他给毁了。
不管怎么说,赵祎是太子,慕时清也不好逐客,遂笑道:“殿下还未用膳吧,若是不嫌弃,就请入座,鄙人再去烧几个菜。”
赵祎有些诧异地看向慕时清,这样一位不染世俗的隐士,竟为了几个姑娘下厨煲汤。
“先生不必麻烦,晚辈吃不了多少。”
晚辈?
慕夭瞥瞥他,轻哼一声,态度还算可以!若是依然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太子架子,她立马把他轰走。
谁也不许对她二叔摆架子!
“不麻烦,菜都已经摘好,殿下稍等。”慕时清没跟他客气,实在的很,把阿笙塞进宝珊怀里,起身去往灶房。
一投入娘亲的怀抱,阿笙闻到奶香,立马开始嘬嘴巴。幸好赵祎是个大男人,又没有子嗣,不懂婴儿对母乳的本能反应。
不过......
赵祎接过齐冰斟的茶,边饮啜边打量着阿笙,小家伙看起来有些眼熟,“从哪里捡到的,为何没有送去官府?”
宝珊和慕夭对视一眼,有点尴尬,“没有人认领这个孩子,就先带在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