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未变的说道:“其实那日,我在前院被杖责的时候,我依稀有见到过二妹妹,虽然并没有看到人,但她那条裙子是当初母亲特意给她做的,全府上下只有一条。”
这话说的有些含糊,但秦业鸾却立时就明白了,她实在是没想到当初她竟然亲眼看到过秦明瑜被杖责?
然而她什么都没有做?
今日在店中她见秦业媛的态度还有些奇怪,她不明白她的态度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快,以往她与秦明瑜的兄妹感情如此之好,怎么能说变就变了呢?
此时听到这话后,秦业鸾却是也沉默了,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秦明瑜?
她讷讷地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闭上了。
看她这样,秦明瑜扯了扯嘴角,笑了笑,随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说道:“不必如此,这些都已过去了,如今我们早已不在侯府了,不是吗?”
见他神色自然,语气也是一派轻松,似乎早已将这些过去放下了,秦业鸾虽觉得他有些委屈,但见他这样子,还是松了口气。
其实这段日子她一直都很怕他沉溺在过去的苦恨中难以出来,过去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未来,他还如此年轻,又如此才华横溢,若是就这么消沉下去,便毁了。
听到这话,秦业鸾的心里也轻松了不少,点点头低声附和了一句:“对,我们已经开始新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