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喂毒?”回想福桃儿癫狂如痴的模样,楚山浔愁眉紧锁,放轻了声音再问:“为什么,她也算跟了你三年,为什么要……”
“因为你!”唐晔不笑了,颓败得阖眼倚在客座上,“我的东西,向来都是,守不住了,宁愿毁了也不容旁人侵占。”
“解药呢?快把解药交出来。”长剑又递上两寸,几乎要划破他的喉咙。
一只手搭上他左臂,沉声道:“可汗何至于此,您的美人无人会占,您只是丢了域外江山,到了京城,作个富贵闲散的王侯,也是快哉。”
萧元洲眼含警告,一边仔细看好他执剑的手。
被他这么一说,楚山浔也从先前的狂乱中醒过神来。他当下扔了剑到地上,过去一把将颓丧的男人扯起,不顾侍从的阻拦就朝外走去。
“你去看看,去看看她成了什么模样。如果还是个男人,就将解药交出来。回了京城,我保你无虞。”
到了营帐外,里头静悄悄得也不见方才的吵闹。唐晔忽然嗤笑了声,开口说了句:“她喝了苗疆奇毒,昏睡前着人拿你的了画像,辅以幻术,见了画中人才会癫狂恐惧。”
楚山浔掀帘的手顿住,压制住低声回了句:“你早就看出……解药何在,有什么条件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