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快, 唐晔也发现自己说话粗俗, 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能再同她说说的。
既然话不投机没什么可说的,那他索性直接动手好了。
撤去了菜肴酒桌,福桃儿被他逼到了琉璃榻边。唐晔伸手直接掐上了她腰侧,笑得眼底灿然:“怕什么,过了今夜,你就是这匪寨的新夫人了。”
“放开我,你喝醉了。”她用力推了他一下,反倒将自个儿摔在了榻上,“唐大哥,你先出去,咱们来日方长。”
男人顺势将人从榻上捞起,丝毫没有将那点挣扎放在眼里。带着醉意,他轻笑:“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他吗?”
桃子推拒的手僵在当场,还没回话,一双大掌重重的揉在她后腰上侧:“就是因了这儿。”
在她的后腰上,是原先藕生苑的掌事婆子点的朱砂。福桃儿心下大惊,开始不由分说地挣扎,踢打起来,回应她的却是被重重地扔在了雕花床上,直摔在后腰处,尾椎骨一阵酸麻。
男人走上前去,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挣命似得踢打。撕扯间一不小心打落了床边的钩子,暗红色的幔帐尽数垂落下来。烛火黯淡,透着红光,照在她柔韧白皙的侧脸上,勾的唐晔心底的念头更甚,手上动作也粗暴起来。
“我救过你的命!”
“所以你现下能活着躺在这儿。”
深渊里滚打了一辈子,当日绝境里的巧遇,让他震惊于这世上还有这般不计回报的善念。爹娘姊妹。兄弟师友,他一个都没有。唐晔只有手中的剑,还有如今效忠于他的半个山寨的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