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留活口!”沙勒皱眉, 上前就要来抢人。
“哎。”唐晔带着她轻巧地闪过了, 半是命令半是认真地斥道:“这丫头肚子里有我的种了, 怎么,沙将军可仔细担了罪名。”
生死当前,福桃儿被他抱着,对着子虚乌有的浑话也不在意,只是躲在后头,不敢多看。
“哼,您最好自己分辨清楚了。”沙勒抱拳,当即也不再干涉,带着人马撤了开去。
.
山林里起了风,吹散了零星微末的血腥气。路过那块巨石边,唐晔只是扫了眼,也没有多停留。
回了那处寝屋,唐晔吩咐了声,便径直朝里屋的太师圈椅上坐了。终于有服侍的丫鬟从外头进来,抬进个装满热水的大木桶,便又依次退下了。
“过来。”他勾唇一笑,试图打破方才的惊险黑暗。
“我想下山,今夜只是迷了路,凑巧看到他们在追杀……”福桃儿朝后退了步,想要剖白自己。提到被杀的画沉,她本想用‘夫人’来称呼,可瞧他的态度怪异,也就停了口。
男人起身,踱步到她身侧,见她朝后躲去,他皱起眉心‘啧’了声,将人一把拦进怀里:“你在怕我?”
“没有。”福桃儿双手抵在两人之间,想要用力将人推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