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早些安歇吧,三月后再逢,到时奴婢就要唤您一声大人了。”
瞧着她躬身整理的忙碌样子,楚山浔黑白分明的眸子中闪过些情绪,想要开口再提醒些什么,到底是没说出来的,应了声也就各自安歇去了。
第二日福桃儿醒的尤其早,等着将自个儿屋里的事情都作了,也还不见主屋里亮了灯火。想了想昨夜也是道过别的,自己一个小通房,也就不必今日送了吧。
于是她换了身素衣,径自朝西北城的点心铺去了。
到铺子那条街上,远远地便瞧见唐晔百无聊赖地立在外头,看两个伙计正在下门板子。
“呦,妹子终于是得空过来。”他穿了一身布衣,瞧着就像个市井之徒,只是总带了两分痞气。
“你身子还不大好,可千万别乱帮忙的。”福桃儿同两个伙计招呼了,便示意他跟着自己进去。
他们甫一进后院,一胖一瘦俩伙计就在门外嚼起了舌根。
胖的那个一脸疑惑:“唉!你说这后生和咱掌柜的是甚关系。”
瘦的那个信誓旦旦:“还能有甚关系,只说身子不好,就在店里白吃白住的。我看保不准就是咱掌柜的相好的。”
后院里,福桃儿喝了口茶,照例询问了孙大夫的诊治情况。男人如实说了,应当是不影响往后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