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求医,要被你这般奚落,算什么医者。”楚山浔毫不相让,争锋相对起来。
……
抓了药回来的祁大年见状直呼糟糕,拉着徒儿的衣襟就就要将人朝后扯去。这女医他见过数次,早年守寡,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
“好了好了,我的大少爷,你快别说了……”
“什么悬壶济世,”楚山浔高声指着门边的幡子,简直要怒发冲冠,“怕不是匡银钱的江湖骗子!”
他话语未落,女医一抬手,柜台后两个伙计跑过来,一前一后地拎起福桃儿身下的布兜,也不招呼,就将昏迷的病人朝院外抬去。
“诶!你们这是做甚!”
这下子轮到楚山浔傻眼了,还从未听到医馆将病人朝外抬的呢。
外头日头渐西,好在不曾有寒气吹来。
少年在门外傻站了片刻,终于还是看不得胖丫头这么昏迷着躺在泥地上。
祁大年重新将福桃儿抱回了医馆,那女医端坐柜前,正在翻看一本页面残黄的古籍。
看着面前一揖到底的少年,她慢悠悠地问了句:“小子,你和那姑娘的关系,老身怎会瞧不出。告诉你一句,对娘子不好,往后可是要遭报应的,呵。”
“大娘有理,是本公…我冲撞了。”少年暗地里磨牙,只想着等她治不好时,他非要将这处招牌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