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害臊,白日宣那个!”
这话叫谢不倦忍不住笑出声,他的笑容越是肆意,许知雾就越气。
更过分的是,他还笑着问,“哪个?”
“你明知故问!”
“嗯……我学问不好,还望夫人赐教。”
许知雾气得不理他,逮了个机会抬腿去蹬,又被他眼疾手快地摁住了。
“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阿雾不是怪我脸不红心不跳的么?”谢不倦将她的手放在心口,怦怦的,又往脸上放,烫得她手心微蜷,“还说得到了便没感觉了。总得找个法子证明清白才是。”
许知雾无力反驳。
“去年这个时候,阿雾便是在这间屋子里说我‘仅是堂兄而已’,见了我还要躲,生疏得像是见了远房亲戚。”谢不倦摸着她的脸,诉说着她的罪状。
“哥哥,你还记仇呢!”
“去年的祈愿节上,我只能在台下看着阿雾,为阿雾伴奏的却是一个甲班的学生,据说很是爱慕阿雾……”
他翻起旧账来毫不手软,动作有越来越重的趋势,许知雾气地想要起来却不能,唯有干巴巴说,“你小气!”
谢不倦笑着,目光因背光显得幽深,“如今数罪并罚了吧。”
两人胡闹了好一通,直到日头西下,离傍晚越来越近了,谢不倦才放过她,为她穿衣的时候动作温柔极了,半点瞧不出之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