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倦垂首凑近她,轻轻啄了她的唇角,阿雾的眼睫颤起来。
他笑着,手掌从她凹下去的腰肢缓缓上移,一句低哑的“可以吗”轻声溢出。
许知雾紧闭双眼,脸颊通红,极细微地点了头。
秋季是采棉花的好时节,雪白蓬松的模样极惹人爱。
棉花吐絮后越发地膨大了,伸手一拨,便颤巍巍地摇摆,一手握去,满手的柔软。
在棉花上亲上几口,也不用力,并未留下什么痕迹,只余温柔的触感。
她闭着眼睛任他施为,最后哥哥克制地合上她的衣襟,亲了亲她的唇角,“睡吧。”
许知雾松了口气,浑身都出了些汗,手心脚心热得一个个钻到了被子外头,可是哥哥竟又将她的手脚都拢了回去,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许知雾再撩开被子,哥哥又给她盖上,不厌其烦。
像是怕她冷,不仅盖得严实,抱得也紧。
这仿佛被长辈管束的感觉叫许知雾欲哭无泪。
她为什么想不开要来和哥哥一起睡觉?
一个人在宽敞的床榻上自由地翻滚不好嘛?
于是这一夜,许知雾闷闷热热地睡过去了。
翌日清晨,她感觉到眼皮一凉,而后唇上也一软,她困得不行,懒得睁开眼,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而后屋子里很快静了下来。
哥哥是去早朝了吧。
许知雾翻了个身,照旧睡到了她平时起床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