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山当下直接跪到永安侯的面前,将自己手上的腰带呈了上去,并且义愤填膺的倾诉着梁景阳的罪行。
“江娘子出身不好,却也是从良了的。如今梁景阳做出这样的事情,孩儿已经没有脸面活了。”
江娘子闻言,心虚的跟梁景山跪下。
大概的事情,永安侯已经了解。
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永安侯沉着一张脸道:“江娘子,景山说的可都是真的?梁景阳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江娘子听罢,一边哭一边说:“是这样的。只可惜大哥一直不肯承认,说那腰带是我藏到衣柜里边去的。”
一旁的永安侯夫人,此刻铁青着一张脸。
出了这等事情,简直败坏梁府的门风。
梁景阳连忙道:“江娘子,我看你是一介女流,不想与你争辩那么多。但是并不代表我梁景阳没有嘴巴,能任由你诬陷。”
“你说我玷污你的清白,然后你又将我的腰带藏在你的衣柜里边,这话说得通?按照你的意思,你是巴不得想多拿我的几根腰带回去藏起来。”
江娘子急了:“我没有。”
梁景阳冷哼着继续:“前两天你请宁悠到你屋子里边去,说是一起吃酒喝茶,中途你说有一块布料要宁悠帮你看看做什么衣物比较好,当时你就故意将那腰带弄掉在地上,好让宁悠看到,好挑拨离间我跟宁悠的关系。”
“但是,你万万没有想到宁悠会这么相信我,看到我的腰带在你那里,不仅不怀疑我,还坚信我是被诬陷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