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阳头疼了。
“我刚刚一定是疯了,才会说那些话。”
苏宁悠见梁景阳这般,只觉得好笑:“你可以不去, 没有人逼你。”
梁府家大业大, 梁景阳日后便是不做官,这梁府的家业也够他挥霍了。
梁景阳自然知晓没有人逼得他。
但是一想到日后贾文涛参加府试中了秀才, 苏宁悠会对他刮目相看,梁景阳心里边就不高兴。
苏宁悠总想着和离之事,那贾文涛如今为了科考也没有婚配,说不定等那贾文涛金榜题名, 苏宁悠和离之后会直接与那贾文涛在一起了。
想着那贾文涛一生病态的羸弱感, 日后与苏宁悠双宿双飞了, 梁景阳就不甘心。
他堂堂梁府的嫡长子, 难道还会被贾文涛比了去?
“我说出口的话,自然是会做到。省得到时候你又说我不听你的话了。”
梁景阳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苏宁悠见着就忍住的笑。
“无所谓,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先去喂雪团吃东西了。”
说完,苏宁悠就走了。
梁景阳挠了挠头发,想了想还是去了书房。
不就是科考嘛,别人能考的,他自然也是能考的。
梁景阳一直认为自己聪明绝顶,旁人的脑袋没有他半点灵光。
这还有大半年时间,他认真看书,定能将那贾文涛给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