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轮到苏宁悠不安了。
她站起来,同永安侯以及永安侯夫人说自己年纪尚小,管不得这诺大的后宅。
永安侯夫人却说,她相信苏宁悠,能将这府里的大小事情给处理好。
还说,梁景阳是梁府的嫡长子,这诺大的家业本应该交由他打理,奈何梁景阳没有出息,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外边鬼混。如今交由苏宁悠管着,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般话说得很是体贴,苏父苏母听着,心里边也放心了。
苏明楼本想说什么,最后也是忍住了。
梁家都把家业交给苏宁悠,日后苏宁悠就是梁府的当家主母,这份恩宠,换做任何一家媳妇,都是享受不到的。
梁景阳受了罚,苏宁悠坐上当家主母的位置,这个事情,梁府给了苏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事情都解决了,苏宁悠送苏父苏母以及苏明楼到大门口,目送她们离去,这才回自己的院子。
梁景阳已经被人送到屋子里头了。
估计是永安侯的意思,府上的家丁没有谁给梁景阳上药。
苏宁悠见他趴在床榻上,时不时的哎哟一声,便有些想笑。
“苏宁悠,你过来,给本少爷上药。”
“疼死了,哎哟,疼死了。”
苏宁悠没有走过去。
她看着梁景阳,两手抱胸:“之前不是挺硬气的吗?爹责罚你时,你一声不吭的。怎的到这屋子里来了,就知道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