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也笑了,说道:“咱们宜陵是个热心肠不是,这替您儿子抱不平呢。”
宜陵不高兴地撇撇嘴:“王妃还跟阿棠一起取笑我。”
郁棠捏捏她的手,笑着说道:“事发突然,她方才也过来道谢了,礼数上做得没什么疏漏。至于之后会不会有别的动作,那就要看段家的人是怎么想的了。”
这事儿也是好巧不巧的,偏偏是陆黎救了段竣,而段竣跟昭妃一样,又是段家人。若是容韵锦做的事昭妃一点儿都不知道,陛下又怎么会还让昭妃称病呢?
这称病称得但凡是个人都知道是陛下的禁足遮羞布罢了。
不过不管怎么做,滇王府都不是吃亏的那一个,姑且就先看着吧。
宜陵一下被郁棠点了,立刻反应过来,还顺带嘲笑了一下自己:“哎呀,都是阿棠太棒了,我在你身边都用不上脑子。”
滇王妃和郁棠都被宜陵逗笑,特别是滇王妃,宜陵倒是也刷新了她对京城贵女的认知。
想到这一层,她又忍不住笑自己闭塞,与地域又有多大的关系呢,不过是人不同罢了。容韵锦与陆知意二人,难道就差了点什么吗?一个太师嫡孙女,一个王府大娘子,如今的下场怕是旁人提一句都嫌晦气。
罢了罢了,都是咎由自取。
滇王妃也懒得去想那些,还不如在场上看看小伙子们行猎,多精神哪。
郁棠察觉到滇王妃一时的走神,拧了一下眉头,随即又舒展开来。她知道滇王妃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她生性疏阔爽朗,人生之中除了战争,也没有经历过什么非要你死我活的事。